清晨五點的市場早已人聲沸騰, 縱使是冬日也沒有意外, 母親總是素著一張臉, 除非參加喜宴或是家長會談才略施口紅, 數十年如一日的長髮馬尾,記憶中原是烏黑的, 返家次數遞減沒有阻止白髮越發明顯的事實.
其實我們共同生活在同一座島上, 只是不常見面.
老嚷著回家三天就從想念變殘念的我, 家的代名詞,是「麵包店.」
去年4月
跟阿瓦見面的那天 在INS寫下這句話 搭上久違的雙層玻璃咖啡杯
喝的什麼豆子已經忘了
那天的公館與大多數時候的公館沒有差異
除了一棵開滿花的樹 流瀉一地的花瓣 因這城市奇觀圍堵的人群
我跟阿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