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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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沒有這樣了。




白色的Tee有著大前夜的蚊香味,
找不到配合書寫的音樂,
回頭投入尼古丁的懷抱,
窗外唬人的狂風,
想著CECI不知道有沒有能搭上公車回家,
看來是整個大南方都是這樣惡劣的天氣。

有些片頭跳進我的思緒。
經過想著怎麼可能有人光顧的香水攤。
一直沒有修好的老舊打火機,
灰壓壓的天。
濕熱的高雄在前幾天捲土重來了。
噩夢連連,臉孔模糊感覺又清晰,
壓著胸口的原來是我的大玩偶。
沒有宗教信仰

難得煩躁又無所適從。
陳綺貞的歌找不到丟哪了,
書桌從沒整齊過。
待寫的西文作業擱置著,
排不出簽證跟行程,
短短四天就厭倦了這個當下,好難想像。

她告訴我腦袋生鏽的事,
她告訴我旅行的期待,
她跟我有一樣離開了一世紀長遠的時間錯覺感,
有人寫信告訴我她看到某人想到我,
某人赤裸裸地說她很想念我,
這樣種種並沒有把空白的填滿。

沒有感受是假裝的嗎?

好不容易成為了想要的那個樣子卻又急著回頭找過去,
誠惶誠恐地。
難對付的角色。你。
不坦白又愛找洞鑽,
這樣要怎麼溝通呢?
對你,我沒有責任。

就算一無所有也會感到開心的狀況應該只存在幻想之中,
無法苟同你,無法認同自己。
那些再多再多的如是說不斷不斷假設的狀況還有其實事不關己的八卦,
反覆轉動週期。

不想應付也不想敷衍,
不需要誰來介入也不需要誰來關說,
連話都不會說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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