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a Nova中最讓大家耳熟能詳的歌曲應該是Garota de Ipanema (The Girl from Ipanema),<來自伊帕內瑪的女孩>,這首歌流傳的程度大概跟<月亮代表我的心>一樣,不停地被翻唱,老調重彈或是加些新玩意,你絕對有聽過,只是從不知道歌名或原唱。事實是,這歌的確很動聽,特別適合有爵士演奏的露天小酒館,夏日夜晚看著Ipanema海灘的浪花前進後退,海風吹著棕櫚樹沙沙作響,喝著caipirinha,讓慵懶跟想像力渲染整個天空。



一直都很喜歡Bossa Nova,第一次給了小野麗莎;在那個細數青春痘的年代,小野麗莎帶著Bossa Nova包圍我的世界,同時間陳綺貞出了<還是會寂寞>這張專輯,兩張CD現今都磨損不堪了。那個夏天,我用力地擦著房間的仿木的塑膠地磚,高雄午後的太陽大刺刺地穿過窗戶直倒在加大的單人床上,房間熱呼呼地,小野麗莎的聲音有種豁然開朗的輕鬆,被樹蔭遮蔽好的心安;當然,我那時候只是覺得她唱的歌很好聽。

大四那年我迷戀Bossa Nova異常,天天開著網路廣播聽著那樣慵懶的音樂,可我從沒想過去巴西這回事,卻在之後完全不在計畫內的來到南美洲,來到距離巴西約50公里外的小鎮,突然某個下午我好想去里約聽João Gilberto唱歌,像突然想吃排骨飯一樣。不幸地,這樣的異想天開並沒有付諸行動,相反地,去年冬天我去了Uruguay,一個以電音PUB DISCO音樂為主流的國家,就算這樣,我還是在當地藝文報上找著Bossa Nova演出;那個冬天平均每天只有3度左右,可是我的心更冷---青年旅館認識的巴西背包客告訴我,她恨死Bossa Nova了,不管去到哪裡都有Bossa Nova的世界讓她感到好厭煩,這句話一出,我把手裡的廉價紅酒一口喝光,默默地回房間睡覺;那晚,我沒有開口約那背包客一起去酒館聽歌,我也沒有告訴任何人那晚有Bossa Nova演奏,像被傳染感冒一樣,我得了Bossa Nova反感症候群。

生活是一連串的復古,雖然南半球正值冬天,可潛意識說北半球已經夏天了,接著莫名奇妙地好想聽Bossa Nova,所以巴西Bossa Nova PAPI - João Gilberto又出籠了。

Disse Alguém (All Of Me)是當初驅使我去找João Gilberto的最大推動力,也是我收集João Gilberto歌曲的開始,一開始只是為了找這首歌,直到後來是一張一張專輯地找;根據我破爛的西文跟GOOGLE翻譯加上之前去巴西臨時惡補的葡文基礎,略翻了一下歌詞,大意就是一個失愛的行屍走肉的無病呻吟;哀傷的歌詞,輕鬆的旋律,對於一個了無希望什麼都不在乎的口吻實在是再貼切不過,João Gilberto的深沉啞音帶點成熟的無奈唱著沒心肝卡好。



**Disse alguém que há bem no coração,
告訴別人沒有心最好
Um salão onde o amor descança
沒有那個會讓愛情停泊的地方
Ai de mim eu tão sozinho,
如此孤單的我
Vivo assim, sem esperança
這樣苟活著,沒有希望的活著

A implorar alguém que não me quis,
活著乞求那個不愛我的她
E feliz, bem feliz seria
而且是開心的,相當開心的她。
Coração meu, convém descansar,
我的心該休息了
Soluçar mais devagar
因為啜泣更漫長了

Disse alguém, disse que há bem coração,
告訴別人,說沒有心比較好
Um salão, um salão dourado onde o amor sempre dança
沒有那個聖殿,那個總是讓愛情舞動的金黃色殿堂
Ai de mim que só vivo tão sozinho
這樣獨自一人孤單活著的我
Vivo assim, vivo sem ter um terno carinho
日復一日,不帶一絲情感地活著
A implorar alguém que não me quis
暗自殷盼著不愛我的她會回心轉意
E feliz então eu sei
那個依舊快活開心的她
bem sei que não mais seria
雖然我清楚地知道回不去了
Meu, meu coração tem esperança
我絕望的心
E vive a chorar, soluçar,
哽噎著,啜泣著,
Como quem tem medo de reclamar**
害怕承認事實地存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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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惱變多了,
想念之前的淡然跟無所事事,
就算那跟成就感的養成有所違背。

最近脾氣變得好暴躁,
雖然本來就不是個溫和的傢伙,
學校的派系鬥爭莫名地扯到自己身上,
吃虧的外國人終究只能吃悶虧,
被占便宜,當凱子都認了,
唯一不能忍受的是被當白癡看,
驕傲跟自尊是僅存的支柱,
請不要來挑釁我。

--
今天阿美問了什麼是外面的世界。
一直活在自己的小世界裡,
走在自我感覺良好的大道上,
這件事一直都沒有錯,
曾經那麼引以為豪的,
在今天似乎該畫下句點了。

可能因為太相信自己而盲目蒙蔽雙眼的例子處處皆是,
可是以愛之名橫行霸道的友人親長倒是有著雙重標準,
我常對阿美說,你要相信我們真的很愛你,
她總是很真誠(虛偽?)地回我說她知道。

阿瓦說她不相信那是份很深的愛,
她不相信愛你的人會傷害你或是剝奪你的自由權利。

那都只是自以為。
我們用著從小父母老是掛在嘴邊的那句話:都是為你好
來謀殺我們身邊的友誼;
理不清自己該不該干預你的自由,
所以我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我是牆頭草也是全世界的避風港。
可是我今天發現,那個角色好激烈,批評你的。

正義魔人也是這樣的吧,你最討厭的那個角色,
大家都站著自以為的道德感或思維標準去決定了你的人生,
你還是試著理解全世界反對你的聲浪,
然後默默地說: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麼。

那個當下我不知道該說你勇敢還是愚蠢,
似曾相似的話你大概說過一百萬次,
可事後難過或後悔也不是沒有的事,
好像不自打巴掌就沒有辦法生存下去,
就算你挺起胸膛大聲地喊著:不需要你們的肯定,
可是看你難過我們也好傷心,
一場戰爭下來大家都累了。
友誼又薄了些,
無法熱切地說著誠懇的話語,
我們擁有的只是打哈哈跟不著邊際的招呼。

就算那是你的人生可也是建立在人與人的聯繫上,
無形的東西用切斷的概念執行只是徒然,
好比思念是不可滅的。
再說下去又變成沉默的串謀者了。

真正的朋友應該是怎樣的呢?
我一直都沒有答案,
不一樣的朋友有不一樣的說話方式,
不一樣的相處方式,
只是面對那些如同心頭上的一塊肉般的親密好友,
我也曾經越界過,
我不知道那樣的干預關心是否正當,
讓你更明白我們真的愛你就算你不想要那樣的方式。

好霸道的友誼,希望別人照著自己的意思走。

我不想用我的框框審視你的一切,
該走出來了,
就算我有多喜歡那個自我。

所以,
當我問你開不開心,
你要誠實地回答我,
然後我會毫無保留地信任你。

--
說到這種似是而非的東西總是沒個結論,
我真是個沒有想法的人,
每天都跟自己打辯論賽,
可又沒有中心思想可以捍衛,
好隨便阿!
為什麼我頭腦簡單,四肢沒有發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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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事不出,
小事不斷。


生活樑躺在早睡早起上,
網路重回限流時刻,

最近喜歡車庫青春的老搖滾,
雖然我跟披頭四不熟,
真要說,我比較喜歡Dr.dog.

Girls 'album'
歌聲又用力又遙遠,
搖擺來去,跨不出線,
60年代說不出的疲倦之餘,
有一種偷喝萊姆酒的盡情歡愉,
青春,就是要在那樣的微小世界裡張望。

Harlem 'Hippies'
Someday soon是整張最愛,
追逐玩樂的努嘴不在乎,
非常司迪麥。
"let that shit burn."

最近很不電音,
也許是天氣冷了,
夜夜開著電暖爐的生活提早報到,
穿著衛生衣保暖的老人模式造成音樂嗜好改變。
其實是善變吧~(戳)

瑪黛茶佔著左手空不出來,
可每天油煙來去甜膩不斷,
只等著有空檔喝上兩口。

工作滿檔的充實感維持兩個禮拜就快投降了,
相較之前頹廢將近半年才良心發現,
懶惰的確是天性。

--
那天待在加工教室等著蛋糕出爐的下午,
看著學生們嬉笑怒罵的青春身影,
對比自己的疲憊不堪,
長大到底有什麼好處呢?
只是回到家打開啤酒說好喝罷了。

感到自由的同時,
突然也羨慕起有人等門的滿心期待,
也許我該去住酒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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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起頭,牆上日曆記著5月9號是星期日,今天。

下午三點洗好的衣服一字排開像國慶佈滿街道的小彩旗,
空氣乾的很,是有點冷。也許來的及在五點前收,我搓著手說。
出門買了四張巴西專輯,放進光碟機無法讀取,那時候我心好慌,
重開機又關機,接著電腦反反覆覆地當機了大概三四次,
我捶打著鍵盤,有點生氣,
接著又拿出軟布輕擦著螢幕說:
拜託,只剩下四個月了,
就給我點面子撐著點吧!!
這情景如果被鄰居看到,應該會覺得我有病,
還是他也會回去對他的音響深情款款地說一樣的話?
我不知道,只是當下搞不定3C用品讓人好挫折。
我曾經很在行的。

丟著讓筆電自己跑系統修復,
走到門外,我望著天空吸了一大口氣,
好像更冷了,我說。
家裡的垃圾正發臭的很,
趁這空檔順便拿出去燒好了。
對於燒垃圾開始有了點心得跟技術;
可能在台灣根本用不到,
需要有些事情填滿這盈出的時間,
空空的,那個氛圍。

筆電好像又不鬧脾氣了,
收信,上網,整理音樂,
新買的CD也一一收錄進硬碟了,
剛剛翻天覆地的開關機像沒發生過一樣,
隨意點著訂閱的文章,
噗浪有90則未讀,信箱有41封未讀郵。
上了好久不見的FB,看看朋友的近況好像也沒什麼大事的樣子。
我也一切依舊。

天色黑了,
今天很快就可以過了,
無所適從地,
一年365又1/4天應該都要是一樣的。
可5/9還是讓我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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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過我會那麼需要你。
很多時候你總默默地在旁守候,
就算大多時間我覺得不需要你會是件好事。

可你出現地很及時,
或者說,需要你的時候很少有缺席的,
而我受傷的時刻是你表現的最佳時機。

並不偏好你什麼,
可以一眼看穿的本質,
或是密不透風的外表,
有時候會出現花俏的圖案,你穿著,
或是整體給人小巧細緻的感覺。

有時候我會覺得你很黏人,
特別是你離開之後的後遺症。
有時候我會覺得你礙手礙腳的,
就算那是一種必定的局面,
不過,多虧了你,
似乎真的沒那麼痛了。

我說的是你,



OK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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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跟生活節奏緊密地沒有空隙,
不像現在的這種。

有人說部落格很久沒更新了,
其實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也有可能是噗浪說過再說一次會有點無聊,
對什麼都容易感到無聊是最近的嗜好;


這兩天手上大小傷口不斷,
才發現我的OK繃存貨非常齊全,
還有海棉寶的圖案呢!!
有人想要嗎?
我上次在超市逛街還有看到飛天小女警的樣子,
可我其實很想要蠟筆小新酷企鵝跟加菲貓的,
應該沒有人會想做這三種的綜合OK繃出來賣,
有的話我應該會買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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